作为互相拆台的对头,岂能自甘堕落,马上也率领五百人从右翼杀将下来。
许康的大砍刀势大力沉,挨上的基本上都是分尸的下场,所过之处,人畜不留。
比之林起的狂暴来讲,有过之而无不及。
“妈呀,鬼啊,这边还有一个。”
许康也大为郁闷,青天白日的,到处有鬼,人我倒不怕,鬼这玩意儿谁害怕他。
许康的加入,顿时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面大景军锋芒的匈奴人顿时忍受不住内心极大的恐惧,纷纷向外围逃命。
外围人马又情况不明,双方之间挤挤挨挨,这样一来,导致场面更加混乱,情况更加糟糕。
原本混乱的匈奴人,这下更加凌乱。
内圈的急着逃命,外圈的则是瞌睡兮兮,分不清东西。
不过随大流这种事古来有之,大家见内圈的人都在逃命,拼命的往外挤,以为有什么恐怖的事等着他们,于是纷纷四处逃窜。
刘勺还比较镇静,急对夫罗道:“父亲,败局已定,赶紧逃命吧。”
战事的发展尽收夫罗眼底,本来信誓旦旦的夫罗闻言心中一片悲凉。
声嘶力竭的吼道:“不可能,我们可是有两万人,还是骑兵,怎么可能被五千大景步兵击败,不可能,我绝不走,我要血战到底。”
刘勺摇头苦笑,然而夫罗的咆哮并没有什么用,该跑的还是在跑。
此刻也没人再顾得上他这个单于了,倒是夫罗的吼叫把他的位置给暴露了。
许康在人群中杀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自斜前方传来,许康暗自寻思,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瞎咋呼的人,肯定是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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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康也懒得和这些心胆俱裂的喽啰耽搁时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劈波斩浪,不多时,就看到了在后方的夫罗。
许康可高兴坏了,杀一千个喽啰,也比不上一个夫罗。
许康大叫一声:“兀那厮,夫罗受死。”
夫罗抬头一看,就见凶神恶煞的许康杀将过来,那十围大腰在人群中仿佛鹤立鸡群。
夫罗心胆俱裂,差点大小便失禁,也顾不着声嘶力竭了,也顾不着血战到底了,拔腿就跑,身后是紧随其后的刘勺。
“夫罗,你个孬种,别跑。”
见夫罗如此不堪,还什么匈奴勇士,简直就是个草包,许康破口大骂不已。
夫罗也是懂一些汉话的,闻言羞愤交加,不过气归气,却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只是拼命的逃窜。
但是匈奴人太多了,夫罗的战马根本就提不起速度,反倒是许康,匈奴小兵见许康过来,哪里敢阻挡,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这正中许康下怀。
眼见许康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刘勺大呼:“父亲先走,我来阻挡敌将。”
夫罗也来不及说一声谢谢,刘勺便冲向许康来了,刘勺一米八的大个儿,说起来也算是一员小将了。
但在许康看来,不过是一个细胳膊瘦腿的小兵,许康哪里还会客气,许康举起大砍刀,迎面便砍。
刘勺大惊失色,急忙抬起狼牙棒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