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兔尾巴,沈南星又想起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
他先探着头往外看了看,确定易风辞不在家,又一瘸一拐地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睡衣套在身上。
睡衣帮他遮住了满身吻痕,让他看起来不再像一部流动小黄片。
但还不能说话,毕竟一开口就会暴露他昨天晚上长达几个小时哼哼唧唧用嗓过度的沙哑嗓音。
不过家里没人,倒也不需要他开口。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次卧门口,又狐疑地看了一眼摆在餐桌上的午餐。
午餐还没有凉透,不知道是不是易风辞买回来的。
不过今天不是周末,他应该去上班了。
沈南星又一次确认易风辞不在家后,尽量快步溜进次卧,想要把他昨天买回来的情趣用品全数扔掉,却发现那些东西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南星掀了掀被子,又翻箱倒柜地找了找周围的杂货箱。
没有。
没有。
全都没有?
难道被易风辞藏起来了?
沈南星正在猜测,“嗒” 地一声,房门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