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关夫人抚着胸口说,“我正需要休息。”
关初把母亲扶到房间里,门一关上,关夫人又抓住关初的手臂,细声说:“你不是和易天凡好了吧?”
关初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话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听得关夫人云里雾里的,她便笼统的往糟糕的方向想去。那些想法让关夫人脸色发青:“难道你是被强迫的?”
关初便道:“不是。”
“不是?”关夫人顿了顿,问,“那是两情相悦?”
关初又无法点头,只好说:“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既不是两情相悦,又不是强取豪夺?”关夫人眼珠子乱转一通,说,“那难道是炮`友吗?”
“炮友”这俩字甚为不雅,关夫人这样的贵妇说完都想漱口,只掩着嘴说:“是这样吗?”
关初含糊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关夫人一下气得要撅过去:“这可怎么行?这么的不体面……”
“嗯。”关初说,“你别多想。”
关夫人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你让我怎么不多想?”
大约发现自己对孩子高声说话不好,她又压下声线,悲戚戚地说:“你这样和易天凡不明不白的在一起,不就等于做别人情夫吗?这样不体面是一回事,我更怕你以后落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