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走到了苏酒酒的面前,伸手就想去摸苏酒酒的脸。
却被苏酒酒一把攥住,撇开:“墨即初,你闹够了吗?”
“酒酒,你气我骗你,是因为你也喜欢我是不是,嗯?”
墨即初反手将苏酒酒的手握住,另一只手紧紧围绕着她的细腰,势必要寻求一个答案一般,不肯退让。
“墨即初,爱情是不能基于谎言的,我们的开始或许就是个错误。”
苏酒酒不否认她是有一点喜欢墨即初的。
喜欢一个雄性并不可耻,可悲的是对方一直将你当傻子耍。
“酒酒,我就知道你也心悦我。”
墨即初看着苏酒酒眼眸里的纠结,知道自己不是单相思,一把搂住苏酒酒。
即使苏酒酒反抗,他亦是不管不顾的在苏酒酒的耳边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那解药已经被用了,你毕业典礼那天,我是打算去找你的,然后将你接到第九军团。
可是我没接到你人,神官学院说了所有应届神官都已经被招走,我以为你选择了别的地方。
就在那个时候,涂离到了金兽城,我去接他到驻地。
可机缘巧合之下,被人给点了配偶,等我去解释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就是你。”
墨即初用力搂紧苏酒酒,仿佛要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下颌搭在苏酒酒的头上,像是拥抱住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酒酒,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庆幸,是你主动点得我。”
苏酒酒没想到,当天竟然是这样相遇的。
“酒酒,当时是你主动招惹的我,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墨即初知道稳了,晚上又可以睡在老婆的身边了。
“你的解药被谁用了?”
苏酒酒却摁住了墨即初的嘴。她表示,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墨即初笑得十分灿烂,还真就那么的巧合:
“被司洺宴吃了,雪洛走了以后,没有寒冰给他冻脑子,他的狂暴基因突然爆了,狂化的状态也没有办法控制,我就将那份药剂给他用了。”
那药珍贵无比,不仅可以解开结契粉的毒,就连基因缺陷都能暂时控制。
可再珍贵,都没有他的伙伴重要。
这样一解释,墨即初并没有骗她。
“酒酒,我用自己给你解毒不是预谋已久,而是顺其自然,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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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即初的声音像是重获至宝,眼神拉丝。
受伤成这副模样,还想啃她?
苏酒酒好气又好笑,将紧紧抱住她的墨即初,一把推到了沙发上,“受了伤还不乖乖地休息。”
“酒酒,你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