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意识碰了下耳垂,顷刻间泛起了淡粉,很像冬日里绽放的最娇艳的小山茶花。
“没准备好怎么办?”宋知韫跟着周靳屿时间久了,小心思都变坏了。
生怕她下一句说什么他不爱听的,站在她身侧,果断牵起她的手。
掌心相贴,干燥包裹着濡湿,周靳屿的喉间瞬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
“时宜宝宝,你紧张什么?”
听到这话,那抹红晕悄悄爬上耳尖,微挣脱了下,却又被他强势扣紧,宋知韫无力反驳,“谁紧张了!”
周靳屿笑了笑,视线落在镜中的那道被正红色旗袍勾勒出的姣好身姿,娇媚绝艳,干燥的指腹轻捏了捏她的指尖,视线从镜中落在她身上,“是我!”
昨夜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回事,一整夜睡了醒,醒了睡,但都不太踏实,宋知韫却窝在他怀里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他没忍住偷亲了几下。
双唇相贴那瞬间,她如罂粟般让人上瘾,不断加深了这个吻,却仍旧没将她吵醒,身上那件过于厚重的睡裙将小脸氤氲的红扑扑的。
…
时间一到,在长辈们的目送当中周靳屿牵着宋知韫出发,司机换成了谢观澜,抵达东城区的民政局,刚好是上午9点58分。
谢观澜将车停好,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周靳屿单手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先下的车,臂弯处还搭着件大衣,朝她伸手。
一套深色系的西装被他过于优越的身形撑得挺括,肩宽窄腰,那双风流又含情的眸子此刻正紧紧凝视她。
如俯视着主动钻进他怀中懵懂的小豹子,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这样闯进他的世界。
男人的掌心朝上,指骨修长,骨节分明,男人的眸光沉静,那股暗涌的情绪被他很巧妙的隐藏起来。
宋知韫轻轻将指尖搭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周靳屿以极迅速的力道收紧,却没急着牵着她手从车上将她带下来,他哑声问道,“想好了吗?确定要跟我结婚?”
“……”
听到这话,站立在车边的谢观澜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老板有病吧?哪有人在民政局问这个的?
生怕宋知韫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