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人形的灵丹妙药,随时可能被人掳走,切片研究也并非不可能。
这种匪夷所思的体质,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秘密,必须永远烂在肚子里。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神色肃然。
“慕容家主所言,陈进记下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投向慕容明洪。
“只是,这药王圣体,与我母亲的死,又有何关联?”
慕容明洪幽幽一叹,眼眸中掠过一抹沉痛。
“你母亲舒兰,她,也是这种体质。”
陈进的心头掠过一抹明悟。
原来如此。
似乎许多从前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一刻都有了隐约的答案。
慕容明洪的声音带着颤抖,娓娓道来。
“我怀疑,此事,被那陈英哲知晓了。”
“舒兰那孩子,性子柔顺,向来听我的话。”
“唯一一次忤逆我,便是为了那狼心狗肺的陈英哲!”
说到这,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断然不会将此等关乎家族存亡的秘辛,告知一个外人。”
“除非……”
陈进的眸光微微一凝,接过了他的话。
“除非。”
“是陈英哲自己无意间发现的。”
慕容明洪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正是此意。”
“据我后来费尽心力查探,舒兰嫁入陈家后不久,便曾出手治好了陈家老夫人田芸琼的顽疾。”
“可我听闻,那田芸琼所得的,乃是不治之症,早已药石罔效,命不久矣。”
这话一出,陈进的心倏地一沉。
“所以您怀疑,母亲是用她的血,救了田芸琼?”
“不错。”
慕容明洪的眼中闪过痛惜。
“舒兰那孩子,用情至深,为了陈英哲,她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