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刚过,苗家寨的晒谷场跟撒了金粒似的,黄澄澄的谷子堆得跟小山似的,寨里人忙得脚不沾地,连孩子们都帮着捡掉在地上的谷粒。
可场角那堆碎米秕谷,却没人多看一眼 —— 往年都是要么喂猪,要么干脆扔了,值不了几个钱。
苏康背着双手在晒谷场转了两圈,眼睛就盯着那堆碎米不放,越看越觉得可惜:这要是在现代,碎米酿白酒最合适不过了,既不浪费,还能变钱,简直是双赢!
他转身就往阎武家跑,刚到门口就喊:“阎武!阎武!快出来,给你找了个赚大钱的活儿!”
阎武正光着膀子劈柴呢,听见喊声拎着斧头就跑出来,汗珠子顺着胳膊往下滴:“少爷,啥好事这么急?是不是又要训练护卫队了?”
“训练护卫队的事不急!”
苏康拉着他往晒谷场走,指着那堆碎米,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你看这碎米,扔了多可惜?我教你们酿一种烈酒,比你们平时喝的包谷酒烈多了,还好保存,能卖大价钱!”
阎武一听“烈酒”俩字,斧头都差点扔了:“烈酒?比俺们寨里的包谷酒还烈?那得烈到啥程度?喝一口不得烧嗓子眼?”
“烈十倍!”
苏康拍着胸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酒不仅能喝,还能泡药、擦身子,用处多着呢!”
说干就干,苏康立马喊来寨里的伙夫,把碎米都拉到灶房旁边的空院子里。
大铁锅里的碎米咕嘟咕嘟冒热气,白花花的蒸汽裹着米香,飘得满院子都是,引得路过的孩子都扒着门缝看。
“火候别太大,把米蒸得软乎乎的就行,别蒸糊了!”
苏康蹲在灶台边,指挥着伙夫添柴,“蒸好后倒在大竹匾里,晾到不烫手再拌酒曲 —— 这一步关键,凉了热了都不行!酒曲得拌匀,不然发酵不均匀,酒味儿就差了!”
阎武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本本记:“凉到不烫手……拌酒曲要匀……然后呢?”
“然后装缸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