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刚才在说什么?”箱子兄弟问。
“你最好别知道。”余赦回答。
“这人每天早上都在这里喝酒,喝多了还会对我动手动脚。”箱子兄弟叹了口气,“酒品太烂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得恐男症了。”
余赦默默地看着他,决定永远别告诉箱子兄弟胡须男究竟说了什么,否则箱子兄弟的恐男症会当场爆发。
“你不该这样对他说话。”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个酒客说,“他是班约迩的手下。”
“那是谁?”余赦问。
“领主的表弟,是领主唯一的亲人。”酒客说,“班约迩极其护短,也许会回来报复。”
他说完便不再搭理余赦,似乎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被列入报复名单中。
又等了一会儿,老板才姗姗来迟。
他从楼上下来,见到余赦时一愣,目光打量着余赦的穿着。
“外乡人?”
余赦点点头。
“和他一起的?”老板指了指箱子兄弟,又摆了摆手,“不,你是才来的吧。”
他走到柜台前面,从身后的架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hasong,又问余赦,“喝吗?”
余赦摇摇头:“不了,谢谢。”
老板端起自己的杯子:“你也想在这里找个事做?”
余赦:“不,我是来向你打听一件事。”
老板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打听事情是要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