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赶出家门不会也是因为他吧?”余赦问。

“不不是的。”杜威布曼抓着自己的袖口说,“都是我自己的缘故,和弟弟的朋友发生了一些争执。”

余赦点了点头,他大致清楚了杜威布曼的性格。

自卑、怯懦,并在这种情况下不断被人否定。

与此同时,又有一个与他同根同源的兄弟作为比较对象。

如果不是因为杜威布曼的父母强制让他参加护卫队,也许他的人生就这样被自己放弃了。

正在这时奎纳突然走上前去,一巴掌拍到了杜威布曼的背上,他用浑厚的声音说道:“连一件事都不敢大胆的说出来,还要遮遮掩掩的,要怎么当老夫的徒弟?!”

杜威布曼被奎纳拍得一个趔趄,他稳住单薄的身形,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羊羔。

奎纳狞笑着说,眼角的疤痕更加可怖:“你要是学不会老夫教的东西,老夫就帮你的父母永绝后患。”

余赦看着杜威布曼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怂样,担心他突然被吓到嗝屁,于是打断了奎纳:“好了,我们先来定学习计划吧。”

奎纳哈哈大笑:“老夫最喜欢做计划了。”

他将戴在头上的袍子扔到一旁,露出了健壮的身体,往杜威布曼面前一杵,就像是一座山一样。

他问道:“护卫队的选拔距离现在还有几天?”

杜威布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缓过来:“还有九天时间。”

奎纳两条粗眉皱起:“只有九天?”

杜威布曼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