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赦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穿着和原住民们同款的长袍,而是穿了一件宽松的米色休闲衬衣。
他脱下外套搭在胳膊肘上,继续卷起自己的袖口。
伦洛梅夫人看见一段比自己更白皙的皮肤出现在余赦的袖子下。
余赦的手臂上没有任何而瑕疵,并且肌肉的弧度非常好看,像一块转角光滑的羊脂玉。
伦洛梅夫人顿时有种被打击到的错觉,将那件轻纱穿回了自己身上。
余赦见状问道:“夫人,您不是觉得热吗,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
伦洛梅夫人顿时发出略微尴尬的笑声:“突然间又不是很热了。”
余赦环顾了一圈:“夫人平时应该多通风,屋子里这样憋闷,小心闷出病来了。”
伦洛梅夫人终于见识到管家对她控诉余赦时,声泪俱下地痛叙的余赦的那些罪行。
除了不解风情以外,还得理不饶人。
“我是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在不伤及自己分毫的情况下,让六个成年男人栽进手里的。”伦洛梅夫人此时也没了虚以委蛇的心情,收起风情万种的笑,严肃地看向余赦。
“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吗。”余赦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平淡地说。
“如果说我用另一个秘密和你交换呢?”伦洛梅夫人固执地问。
“请恕我冒昧询问一下,夫人你并不受那道规则的制约,又为什么非要寻找这个答案?”余赦说。
“那只是面对一个举足无轻的小侍女而已。”伦洛梅夫人说,“在贵族面前,我依然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