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看到他们把什么带走了吗?”

“刚才的婴儿。”

“难道被送进来的大家,最后都会被送出去?”老人震惊的说,“那我的父母岂不是已经不在这里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余赦说完,抓住老人的肩膀,让他顺着梯子先下去。

等老人回到刚才进来的墙边,余赦也跳了下去,庭慕顿时舒展开身体,将他稳稳接住。

在不惊扰栅栏处中年人的情况下,他们离开了这栋建筑,追上刚才进来带走婴儿的那人。

抱着婴儿的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别人,他走得非常匆忙,很快就到了一间屋子门口。

门开了,来开门的是一个大晚上还穿着整齐的女人。

她手上沾满的鲜血顺着胳膊肘往下流,滴落到她挽着的一只篮子中。

她用另一只手掀开带着篮子的白布:“放这里面。”

那男人闻言,将抱了一路的婴儿放了进去。

女人把白布盖上后,带上门转身进了屋。

庭慕已经跳到了房顶上,余赦从它背上滑下来,把房子上的一片瓦砾挑开。

一点光线从屋内传出来,伴随着光线的还有女人的哭声。

余赦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正在生产,大约是痛极了,她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卧室里只有她一人,不见其他人陪伴。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余赦看到刚才那个出去接篮子的女人抓着门把正在和一个愁容满面的男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