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浇花的人停了下来:
“前辈怎么了?”
“我说这里的东西你都别碰,你不会做,我怕你弄坏了赔不起。”
“好吧。”
余渺讪讪道。
傅寒烟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小心翼翼地浇着花,仿佛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她的孩子。
余渺干巴巴地站在一旁,心中暗忖:绝对不能放弃,傅前辈话不多,一定要找机会拉进关系。
于是她想了想开口道:
“前辈方才说这里以前从未住过人,那您之前的病人都是怎么医治的?”
毕竟以她严苛的医治条件,估计没人能达到吧。
“我没有病人。”
“啊?”
“我是说我从未有过什么病人,我也从来不医治人。”
自从她离开那个地方后,医治过的人也就那么一个而已。
“您……不是大夫么?”
“不是。”
“……哦。”
傅寒烟浇完了洞内的花花草草,又去到外面,余渺也跟了上去。
正是隆冬季节,悬崖上的风呼呼地吹,红梅在寒风中开得正艳,余渺的身体冷得筛糠一样。
好久没有这么冷了,系统给她恢复的功力也只能让她勉强活着而已,身体是受不了这么大的严寒的。
看着她忍不住地打起了喷嚏,吵得要死,傅寒烟瞅了她一眼:
“你要是觉得冷,就回洞里去,不必在这里守着我。”
余渺搓了搓胳膊,跺着双脚摇了摇头:
“说好要在这里侍奉前辈的,没能帮上什么忙已经够内疚的了,怎么能自己回去。”
“我是怕你提前死在这里,到时候可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