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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到岩石边,身后的地面突然 “哗啦” 一声,冒出十几根血藤,像密密麻麻的蛇,在原地扭动,却没法越过光罩和岩石,只能对着众人 “嘶嘶” 地晃,藤条上的倒刺闪着冷光。
“呼…… 终于安全了。” 正中靠在岩石上,大口喘气,桃木剑上还沾着点血藤汁液,已经凝固成暗红的痂,“这阿赞坤也太狠了,竟然用这么邪的东西拦路,差点把复生的血吸干!”
珍珍蹲下来帮复生处理伤口,从背包里掏出碘伏和纱布,轻轻擦着脚踝的血孔:“还好有圣女光,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复生,你感觉怎么样?还头晕吗?”
复生摇摇头,靠在岩石上,脸色慢慢恢复了点血色:“好多了,就是腿有点麻。刚才那血藤太吓人了,吸我血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里的半僵气都快被压没了 —— 阿赞坤怎么会这么厉害的血咒?”
“不是他厉害,是他跟黑巫教勾结了。” 一夫蹲在旁边,看着远处扭动的血藤,指尖灵脉气轻轻碰了碰地面,“这血藤里掺了黑巫教的‘腐心土’,能压制半僵和驱魔师的力量,不然以你的半僵体质,普通血藤根本伤不到你。”
天佑从背包里掏出灵脉水,倒了点在复生的伤口上 —— 灵脉水泛着蓝光,碰到血孔时,复生舒服地哼了一声,血孔的渗血瞬间停了,“这灵脉水还能止血,你们都留点在身上,等会儿再遇到陷阱,能应急。”
小玲靠在岩石上,掏出马家典籍翻着,眉头皱得很紧:“典籍里说,血咒藤只是‘开胃菜’,阿赞坤肯定还设了更厉害的陷阱 —— 前面就是记忆石碑的方向,他不会让咱们轻易过去的。而且黑巫教的人说不定也快追上来了,咱们得尽快想办法摆脱血藤,找到石碑。”
正中心里一动,突然想起刚才画护脉阵的手法:“玲姐,我有个主意!咱们用灵脉水和圣女光,在岩石周围画个‘防藤阵’,血藤不是怕光吗?咱们把光阵画得大一点,既能挡住血藤,还能让黑巫教的人不敢靠近!”
“这主意行!” 复生眼睛一亮,挣扎着想起身,被珍珍按住:“你别动,好好养伤,画阵的事交给我们。”
天佑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备用的灵脉水,倒在小碗里(之前装灵脉水样本的):“我和正中画阵,珍珍你用圣女光引灵,让阵图更亮;小玲你和一夫盯着周围,要是血藤或黑巫教的人过来,立刻提醒我们。”
众人分工明确,正中拿着桃木剑蘸着灵脉水,在岩石周围画起阵来 —— 这次他没画游戏手柄图案,而是照着日记上的防邪阵图,一笔一划地画,剑身上的符文跟着亮,灵脉水在地上凝成淡蓝光痕;珍珍站在阵中心,圣女光顺着光痕流动,把淡蓝变成亮蓝,像在地上铺了层发光的网;小玲和一夫则站在阵边,一个盯着血藤的方向,一个听着远处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放松。
阵图画到一半时,远处突然传来阿赞坤的声音,带着邪气的笑:“马小玲,况天佑,你们以为躲在岩石后面就安全了?我的血藤能跟着你们的气息走,就算你们跑到记忆石碑前,也别想躲开!”
“这老东西!” 正中气得攥紧桃木剑,画阵的手却没停,“等我画好阵,看我不把你的血藤全烧了!”
珍珍的圣女光突然亮了点,对着远处喊:“阿赞坤,你别得意!你用尸毒害人,迟早会遭报应的!灵脉晶和记忆石碑,不是你能碰的!”
阿赞坤的笑声越来越远,好像在往石碑的方向走:“报应?我能拿到灵脉晶,能操控血月劫,就算有报应,也是你们先死!”
声音消失后,周围又恢复了寂静,只有血藤在远处扭动的 “沙沙” 声。正中终于画完了阵,亮蓝的光阵像个巨大的圆盘,把岩石和众人都护在里面,血藤再冒出来时,一碰到光阵就会瞬间枯萎,连靠近都做不到。
“终于画好了!” 正中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手都在抖 —— 画这么大的阵,耗了他不少力气,“这下不用担心血藤了,咱们可以歇会儿再走。”
复生靠在岩石上,日记突然亮了起来,纸页上的路线图跳着绿色的点:“前面两百米就是记忆石碑了!日记说石碑周围没有血藤,但是…… 有尸蛊卵!阿赞坤在石碑旁边埋了很多尸蛊卵,一碰到就会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