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深夜请一个女人议事,明眼人都能看出议的什么事,一定是一起吃早饭的那一种,一定是议着议着干柴烈火脱衣服抱在一起的那一种。
不过这也没什么,贵人都是如此,大华侯爵的规制是一妻四妾,如今是两位平妻,那四妾还没着落呢。
叶楚然听了也没犹豫,吩咐了一声就整装骑马,独身奔驰往骊山。
离戈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唇角抽了抽,他还没说什么事儿呢,这女子只听议事这两个直接骑马就出发了,这要是没点隐情,谁信呐。
这问题又来了,一个女人半夜接受一个男人的邀约,还是独身赴约,这是对男人极其信任的体现,她这心里就一定做好了准备,这个男人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在她心里,都不是很过分。
Ps:一个已经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女孩子,如果愿意深夜!独身!赴其他男人的夜宵之约,别犹豫,如果不想有一顶崭新的帽子,那就趁早离婚或者分手,男人懂男人,女人也更懂女人,在一个非常非常开放的前提下,你猜的再过分,她也不冤枉。
积雪趁人不注意凝了霜,墨色的夜色像块大绒布,把骊山庄园捂得严严实实。
少司命叶楚然行至藏书阁前时,阁内昏黄的烛火正映着一道挺拔身影,秦渊早已静候在此。
她甫一入内,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刚才怎么没想到呢,这已经是深更半夜,而且藏书楼外空无一人,寂静的空间只有一男一女,这秦渊想做什么?
叶楚然心头猛地窜起一丝异样,不知不觉间,双颊已然染上绯色云霞,脊背下意识地绷紧,隐约想要退出去。
秦渊见她到来,起身相迎。许是方才誊抄典籍太过专注,未察觉室内暖意渐浓,此刻只觉燥热缠身,便抬手欲解肩头的貂皮大氅。
这一动静落在叶楚然眼中,却成了行轻薄之举的前兆。
她慌忙侧过身去,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羞嗔斥道:“无礼!”
秦渊动作一滞,眼中掠过一抹不解之色。
他思忖片刻,望着少女紧绷的背影与室内暧昧流转的烛影,再联想到自己脱衣的举动,才恍然大悟,她这是误会了。
“我就算再急色,也断不会在藏书阁与你行苟且之事吧。”
“浮浪子!休要胡言!”叶楚然的脸颊早已红透如霞,不知是羞是恼,身体竟莫名泛起一阵酸软,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音。
秦渊净了净手,眉峰微蹙,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行了,别忸怩得像个小姑娘,唤你过来是有正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