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封七猛地回神,手臂上火辣辣的疼,“连你也欺负我!!!”
游隼蔑视的觑了眼原地跳脚的封七,扑着翅膀消失在山林中。
这一头两人一马刚下云隐山,将近两个月没能肆意奔跑的红枣糕,甫一松了缰绳,便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棕红色的鬃毛在晨风中炸开,四蹄翻飞间溅起串串草屑,踢踢踏踏地没了踪影。
李相夷咋舌道:“红枣糕这般有‘个性’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在山上的这些日子,因着地势不大,哪怕不拴绳,也不见它像现在如此跳脱,顶多是爱帮他挖坑种萝卜青菜。
现在想来,竟是为现在做准备。
“你习惯了就好。”孟无忧无奈摇头,“走吧,我们先去小青峰,我托朋友帮我置办了些东西,先去取了,我们再上路。”
“好,都听孟姑娘的。”李相夷眉眼间笑意更甚,抬手理了理衣襟,“只是不知姑娘托朋友置办了些什么?”
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男的!女的?
也对,这一个月里,他暗搓搓的向她把自己都剖开了,结果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