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也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狭小的空间里一时间只有敲击键盘的细微声音响起。
无端的压抑。
安室透承认,他在遇到叛徒的时候找琴酒过来,是有想看笑话的成分在。
毕竟琴酒这个家伙对于叛徒真的是零容忍,每次遇到心情总不是很好。
而琴酒的心情不好了,自己的心情就会很好。
但是此刻,安室透莫名的觉得,对方今天的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
一时间笑话没有看到,倒是这种氛围搞得自己很压抑。
早知道就不喊琴酒过来了,另外找几个代号成员,多凑几个人带来的威慑感也是一样的。
安室透大脑中的思绪逐渐飘远,眼中却还是一丝不苟的盯着屏幕上的进度。
30%……50%……80%……
90%……
98%、99%、100%!
眼前不断闪着绿光的画面终于褪去,进度条变成加载中,随后是一页表格。
安室透的目光一暗,迅速的扫过表格内容。
最前面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无非是对方这些年来的账本和组织里的交易记录之类的。
再往下面一点,则是对方在这么多年交易中,窥见的组织一角。
其实也没有什么,或许那家伙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资料,不过就是几个代号而已。
安室透一眼扫过,看到了不少熟悉的代号,贝尔摩德、朗姆、自己……甚至还有琴酒这个家伙。
另外还有许多被划了横线的名字,粗略一眼扫过,被划了横线的名字都是自己记忆里那些已经死了的人。
但是他的目光稍微停,落在那个打了问号的代号上,不知道是这个代号成员生死存疑,还是对方不确定这个代号是否正确。
看着记录的时间确实是在很久之前了,甚至是在琴酒的代号之前,真是组织里的老东西啊。
就连朗姆这个藏头露尾老东西他都知道。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老家伙和组织的交易时间确实长,居然有这么多代号成员和对方交接过,从而让他得知了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