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道心思缜密,擅长护卫,不喝酒,做贴身护卫最是合适。
而凌操、周瑜、太史慈、孟达这些人,有野心也有天赋,以后才是能独当一面的料子。
不对,凌操虽然也有野望,但有点坐不住......这个就是个人在面对不喜好但有利的东西时,是否能克制住自己学习的能力了。
至于能走多远,终究要看个人。
比如许褚,64的智力其实不算差,可他就是不学你有什么办法。
后世有人说赵云是“保镖队长”,可赵云有好几次独领一军的战绩。
而许褚终其一生,多是随侍左右,鲜少单独带兵,这便是个人追求与上限的差异。
这夜,队伍扎营在一处废弃坞堡外,篝火在空地上燃起。
何方刚与范曾商议完明日的行军路线,帐外忽然传来亲兵的通报:“军侯,麴军侯来了,带了四名亲卫,说有要事求见。”
何方挑眉。
麴义走水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陆路营中?他吩咐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麴义掀帘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他没多寒暄,开门见山道:“何司马,水路虽顺,却太慢了!
甘陵危急,某愿领部曲改走陆路,做先锋打头阵,早日抵达甘陵!”
话语还算温和......
何方语气平静:“麴军侯,正是要靠你大展拳脚,所以才让尔等乘船。
我自领兵赶路,一路劳顿。”
麴义道:“某愿劳顿。”
何方挑眉,道:“粮草是大军的命脉,若有闪失,某等到了甘陵也是孤军奋战。
麴军侯不护佑粮草,却跑到我营帐里,是何道理?”
眼见何方摆架子说官话,麴义脸色一沉,再次请战:“某麾下都是关西精锐,护着粮草走水路,实在是大材小用!
而且其中多羌胡义从,若是鼓噪起来,某也管不住。”
何方面无表情,心中古怪,这也拿少数民族说话,真是古今异同啊!
不过他可不会惯着对方,直接冷道:“军令如山,麴军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该知道‘令行禁止’的道理吧。
若人人都为了立功擅自更改军令,这队伍还怎么带?
你若是管的麾下,那就管。
若是管不住,我不介意上奏朝廷,罢了你的军侯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