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儿若有所悟,轻抚着手中的剑柄。 剑需人御,而非剑御人。外物之力,终是歧途。
敖青撇撇嘴,虽然没完全明白,但觉得“吵嚷的铃铛”这个说法,倒是挺贴切那家伙给人的感觉。
“那……师尊,咱们不管他吗?”云阳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他杀了那么多人……”
白辰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目光掠过远处地平线上隐约浮现的城郭轮廓,悠然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非要往井里跳,你拦得住一次,拦不住一辈子。”
“路,是自己选的。因果,也得自己担着。”
他收回目光,重新合上眼,
“咱们啊,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当判官的。再说了……”
他拖长了语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走了这半天,为师饿了。前边好像有座城,闻着……似乎有烧鹅的香味?”
众人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