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希望两人离婚的举手。”
贾张氏环视一圈,再次说道,“这次是不希望两人离婚的,怎么没人举手?
你们什么意思?是弃权了吗?”
人群中有人说话:“贾主任,你得管管,何雨柱他威胁我们。”
贾张氏摆摆手,“本来也就是给点意见,现在何雨柱同志和谢小九已经看到我们的意见了,想来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海忠暗松一口气,‘这样也行,能接受。’
站在何雨柱身后的易忠海缓缓吐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就在刘海忠正打算宣布散会的时候,前院有人喊话,
“等会儿……”来人,为首的是赵衍的母亲,张小侠。
浩浩荡荡来了七八个人,有张小侠,有执法队员,还有一个人,院儿里的老人们看着来人,齐齐惊叹出声,“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易忠海脸色大变,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何大清佝偻着背走入场中,冲刘海忠和阎阜贵点点头,随后将眼光投向了易忠海。
张小侠坐上儿子让出来的凳子,开口说话,
“耽误大家一点时间,何大清这次回来有事找易忠海,希望全院做个见证,
易忠海你不许说说话,等何大清说完,我给会给你说话的时间。”
说这话,一双眼睛锁定易忠海,无形的压力释放。
就像脑袋已经被凶兽含入口中,只需要轻轻一合牙齿,就会命丧当场。
易忠海裤裆发热,肝胆俱裂,哪里能说出一句话来……
……
何大清站到了院子中央,开始讲述这些年的遭遇。
“大家都知道,我老婆死得早。
怕孩子受气,一直没有找续弦。
后来孩子们大一点了,刚好认识了保定一个寡妇,长得好,对我也挺好。
那边也有两个儿子,考虑到领回来,家里两个孩子可能会受气。
柱子也大了,平时都护着妹妹,手艺已经能拿得出手,
我就跟轧钢厂商量了一下,让柱子来顶替我的工作,自己能养活自己,我再给雨水寄生活费供她上学,这样两边都能把日子过好。
当时院子里管事的是易中海,我就跟易中海商量,易中海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他反正也没儿没女,以后两个孩子就是他的孩子,绝对不会让两个孩子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