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遭受到重击后的闷响终结了辩解,等待几人的是法律的制裁。
士郎抱起昏迷的伊莉雅时,发现她手心还攥着半颗融化变形的草莓糖——和他去年生日送她的那罐是同款。
凌晨三点的卫宫家,士郎用棉签蘸着温水擦拭伊莉雅腿上的干涸血渍。
走廊传来脚步声,Saber端着红茶站在门口:“她还好吗?”
“医生说轻微脑震荡。”士郎捏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伤口,“如果我晚到十分钟……”
Saber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金珠上——它已经从深金色褪成浑浊的浅黄,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这是?”
“在你出现的那天,这个珠子好像跟你一起过来了。”士郎看Saber说道。
“但今晚之前,它一直藏在了我房间的某一个角落。”
沉默如雾气般弥漫。Saber突然蹲在了地上,指尖悬在珠子一厘米处:“我能感觉到……类似‘我们之前那个世界’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将她的影子拉长成戴王冠的轮廓,“但这个好像能许愿的东西应该只能使用最后一次了。”
士郎苦笑:“就像我的‘力量’一样。”他摊开手掌,一道伤口突然自行愈合,新生的皮肤下闪过魔术回路般的蓝光。
“虽然只有几分钟时间,但我之前的力量好像都回来了。”
Saber的呆毛警觉地竖起。
两人同时看向伊莉雅——她在睡梦中咂了咂嘴,翻身抱住了塞满的兔玩偶。
士郎:“不对,Saber你刚刚好像说这个东西好像能许愿吧。那你来到这个世界该不会是……”⊙.☉
听到这句话,saber的呆毛马上焉了起来人直接化身成了蒸汽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