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凛的房门紧闭,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蜷缩在角落,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泪水将精心打理的长发黏在脸颊。

窗外骤雨敲打玻璃,水痕蜿蜒如泪。她扯下领带扔向墙角,丝质布料掠过桌角时带翻了相框。

照片里14岁的士郎正蹲在弓道场喂流浪猫,侧脸在夕阳下镀着毛茸茸的金边。

“骗子……”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血珠渗入地毯。

“为什么……为什么是Saber……”她哽咽着重复,脑海中闪回白天教室的画面——小莫扑向士郎时,他眼底的温柔与慌乱,与十几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突然,凛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缓缓抬头,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对啊,只要让士郎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就行了吗?”

她的指尖抚过书桌上的裁纸刀,金属冷光映出猩红的瞳孔,“捅穿心脏的话,就能一直看着我了……”

这一刻,凛的思维彻底滑向病娇的深渊。

极度的占有欲与失去恐惧交织,形成畸形的“爱”的逻辑:“若不能拥有,便将其永恒固化”。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刻下“士郎”的名字,每一笔都深得几乎穿透木板,仿佛要将这个名字镌刻进自己的骨髓里。

与此同时,爱因兹贝伦宅的客厅正陷入混乱。小莫抱着Saber的小腿,呆毛蔫成问号状:“父王~求你了!小杏说睡衣派对有草莓大福无限供应!”

“莫德雷德,你的禁闭期还未结束。”Saber试图掰开她的手,却被小莫的眼泪攻势击溃。

这孩子竟能精准控制泪腺,在眼眶蓄满水光却不落下,堪称“情感勒索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