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体无完肤，输得没有任何借口。

林枫从队友的肩上下来，他拨开人群，走到了穆林的面前。

穆林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他等待着，来自胜利者的、最无情的嘲讽和羞辱。

但林枫，没有。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和嚣张。他看着穆林，眼神平静而真诚。

然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克里斯·穆林，这个来自纽约的、桀骜不驯的天才，缓缓地，对着林枫，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彻底的信服：“我……输了。从今天起，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这是一个骄傲的天才，在被绝对的实力碾压后，最彻底的臣服。

林枫看着他，笑了。他伸出手，将穆林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欢迎加入克利夫兰，克里斯。现在，去把你公寓里那些害人的东西，都给我倒掉。”

那晚球队安排的，穆林位于克利夫兰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里。

他一回到公寓，门也没关，就打开了自己珍藏的酒柜，里面摆满了各种昂贵的威士忌、白兰地和红酒。这些，是他过去用来麻痹自己，和逃避现实的“伙伴”。

他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价值不菲的名酒，一瓶接着一瓶地，全部倒进了下水道。

当他倒掉最后一瓶，那瓶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