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原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钟铭当众抽了几个无形的耳光。他狠狠瞪了钟铭一眼,也阴沉着脸回了屋。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面相觑,也赶紧溜了。
中院瞬间清静下来。
傻柱看着钟铭,眼眶有点红:“铭爷,谢了……要不是你……”
“谢个屁!”钟铭打断他,“赶紧滚回去给雨水做饭!记住喽,以后腰杆挺直点!你现在可是掌握财政大权的一家之主了!”
傻柱用力点头,转身回了家,脚步都踏实了许多。
钟铭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一个个的,真是不让人省心……还得老子出马……”
或许有人会觉得为啥不报警啊,这不是敲诈未遂吗?钟铭对此只能是无语以待。这是1951年,不是2025年。这时候连宪法都没有,还得三年后才出台呢。此时的管理依据是各种比较简单的,先后出台的各种管理条例。而管理机构在这时候更多的任务是防敌防特,哪有功夫多管未遂的案件?报警的结果基本上就是批评一顿。
再说了,哪怕就是报警了,官方管了,那也需要把何大清带回来做证词。可要是谁给何大清一笔钱,你猜何大清会不会承认自己借了一笔钱?
再说了,过去邻居,亲戚,朋友之间借钱应急谁会写借条?警察来了他好说这是敲诈吗?敢直接就说何大清没借这个钱吗?真说了,会有更多的类似案件爆发。
所以,钟铭会傻到那么麻烦吗?显然他不傻。再说了,他们又不是来惹的自己。生活不是一天两天,傻柱想要安稳生活,那首先就得自己立起来。毕竟咱铭爷又不是他的贴身保姆。
钟铭摇摇头,背着手,溜达着回屋,继续研究他的空间棉花纺线大业去了。
经此一役,院里人算是看明白了,想从傻柱那抠钱,首先得过了钟铭这小阎王这关。而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威信,再次遭到了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