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向她,开口说:“拿出来。”
知只将遗书跟信全都拿了出来,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丈夫去世前给我留了一封遗书,前几天我巧然发现,遗书的字迹并不是我丈夫所写。”知只的目光看向日新律师问:“我想问,隆洲的周津南跟日新是什么关系。”
知只的眼神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向日新的律师。
她又说:“你们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台下开始躁动,就连台上的法官面容都皱了起来。
知只继续逼着日新的律师:“日新这边能够跟我解释一下,你们跟隆洲那边的关系吗?”
日新的律师面对知只不断的逼问,直接回答:“日新跟隆洲从来都没有业务往来,而隆洲的董事长周津南先生跟日新的高总,也仅仅是认识,不知道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知只说:“好,那我今天回答你们上一次庭审的问题,日新有什么理由要杀一个小小的工人,我可以回答你们,因为真正要杀王铮的人,其实是隆洲集团的董事长周津南,而日新集团的高长宁,只是听命于隆洲,所以日新在看似没有任何理由下,杀了我的丈夫王铮,实际上真正要杀王铮的人,是隆洲。”
知只这些话一处,台下骚乱声更加大了。
法官目光严厉的看着知只:“你想清楚了在说这些,法庭上是不允许随意污蔑人的。”
知只面对法官的目光,状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眼神没任何的退缩跟闪动,直接迎着法官的视线说:“请法官查看我呈上去的信,我的丈夫死后的三个月,我接到隆洲集团董事长周津南的联系,他说与我丈夫是朋友,因为我丈夫对他有恩情,所以在我丈夫临死时的委托下,答应了照顾我们母子,期间他在联系我后,还寄了一封信给我,这封信便是这封遗书,可是这封遗书,却是假的,并不是我丈夫亲笔所写,我想问,这是为什么?”
钱千华听到知只面容无比稳定的说出这些,站在一旁,眼神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