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端起茶盏,挡住嘴角的笑意,扫了身侧正在发呆的重奕一眼,“梁州睿王性子急不急倒也不关我们的事,我却听不得有人在奇货城外如此无礼。世人都知道奇货城是太子殿下的封地。梁州睿王行事如此嚣张,岂曾将太子殿下放在眼中?”
骆勇听了宋佩瑜的话,险些被茶水呛到。
只许吕纪和让蔚卫去竭县叫骂,将睿王埋汰的不成样子,却不许睿王反击,这就是文人的可怕之处吗?
宋佩瑜似是看透了骆勇的想法,主动解释道,“是睿王先屡次三番的打奇货城的主意,又派人来抢夺千金镜,吕纪和正值气头上,才会写那份声讨书。这件事本该到此为止,睿王却再次派人来挑衅,本就是睿王的不是。”
骆勇怔住,宋佩瑜这么说……也非常有道理!
“前来挑衅的东梁军有多少?”宋佩瑜看向来报信的守卫。
守卫恭敬的低下头,以掩盖有些古怪的表情,“大概有两千人,除了在城门前叫骂的五百人,余下一千五百人都在远处虚张声势……”
听了守卫的话,连正在发呆的重奕都眨了眨眼睛。
“这算是现学现卖?”骆勇笑得捧腹。
可惜东梁军不知道,奇货城有望远镜这等神器。
他们在奇货城城下搞鬼,在奇货城的人眼中,与裸奔没什么差别。
宋佩瑜笑得稍稍矜持些,没至于像骆勇似的差点坐在地上,他看向重奕,“不如让蔚卫将功折罪,出去将失礼的东梁军都抓回来,去官矿服役三年以示惩戒,再放他们回梁州。”重奕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