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佩瑜还是不想看到车队里有人因此受伤或者被抓走。
这会让宋佩瑜觉得,是他害了他们。
同样拿着望远镜的重奕展开手臂,单手将宋佩瑜揽入怀中,以笃定的口问道,“车队里的人全都跑了,东梁军一个都没抓住。”
宋佩瑜闻言,始终悬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深深的松了口气。虽然对重奕的话深信不疑,但宋佩瑜还是等到看见东梁军折返,才从城墙上下来。
东梁军经过奇货城离开的时候,特意绕了个大圈,让城墙上的驻军毫无办法,射箭又射不到人,也不敢在驻军比东梁军少且没有援军的情况下贸然开城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梁军嚣张离去,留下满地飞尘。
翌日,宋佩瑜在城主府砸了套茶盏,与吕纪和大吵一架后,立刻着人八百里加急给咸阳送信,同天还托骆勇带着东宫令去漠县调兵。
城主府的动静虽然隐秘,却没办法完全瞒过城内的富商。
富商们纷纷猜测,那日被东梁军带走了要紧的东西,向来温和从容的宋佩瑜才会突然比吕纪和还疯。
睿王若是没占到便宜,又怎么能忍得下奇货城的每日问候信,过了好几日都没给出任何反击。
董大人虽然也好奇那日东梁军究竟带走了什么,却不会因此而忘了正事。
在董大人的急切之下,宋佩瑜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跟着发财。
就连重奕,都在某天被董大人堵住,被硬塞了盒金裸子。
宋佩瑜晾了董大人几天后,勉为其难的与对方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