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每逢年节,重奕都会赏他们些东西,每次都伴随着真金白银,每年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都算成银子至少要有个几千两银子。
宋佩瑜拍了拍骆勇的肩膀,语气轻松的道,“确实不多,最多赚到五千两银子,睿王世子就会收手。”
因为再不收手,就会有被咸阳察觉的风险。
“难道就白白让睿王世子赚走这五千两银子?”骆勇捶胸顿足,目光不停在宋佩瑜与吕纪和身上移动。
在他的印象中,宋佩瑜与吕纪和都不是任由别人来占便宜的性格。
吕纪和从文书中抬起来,含笑望着骆勇无能狂怒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风凉话,“哪只五千两银子?你要是睿王世子,你舍得只捞五千两就走?”
虽然十分不想承认,但骆勇纠结半晌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吕纪和见到骆勇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愈发张扬的惹人生厌,“等睿王世子带着五千两银子回东梁后,赵国各地都会出现大量以银换铜板的情况。”
睿王世子不过是打个头阵,试探这种做法是否可行。
在赵国以银换铜板是东梁早就想好,要从赵国掠夺财富的办法,绝不是临时起意。
骆勇听得拳头都硬了,他不再看吕纪和与宋佩瑜,握紧腰间的佩刀,目光灼灼的看向重奕。
只能重奕一声令下,他便立刻带人去掀翻睿王世子的住处。
重奕却满心满眼都有刚到手的九连环。
“殿下!”骆勇气的连表哥都不叫了,终于换来重奕一个眼神。
骆勇从重奕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