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摸了摸赤风的脖子才转头睨向重奕,示意重奕先上马。
重奕将已经擦拭干净的惊鸿挂回墨将的背上,犹如轻盈的浮云似的飘上马,见到宋佩瑜也安稳的在赤风背上坐好后,才摸了摸墨将的头。
墨将发出欢快的‘咴咴’声,脚步轻快的迈开腿,慢悠悠的开始前进。
不用宋佩瑜发号施令,赤风便默契的跟在墨将身侧。
其余赵国骑兵也都将休息了许久的爱驹安抚好,翻身上马,跟在重奕和宋佩瑜后面。
从庆山行宫赶来的赵国骑兵则变阵为半圆形,正好能将其他人护在中间。
林森淼的副将突然脸色大变,对正心不在焉的安排人带着五皇子的林森淼道,“将军,他们离开的方向不对!”
林森淼的视线顺着副将的手指看去,仔细辨认方向后,也是脸色大变。
赵国使臣离开的方向既不是庆山行宫也不是洛阳,而是咸阳!
注意到这点后,林森淼才发现,赵国使臣队伍中的所有人差不多都在这里,庆山行宫里恐怕只剩下一些辎重和赵国太子来时的那副华丽仪仗。
林森淼连五皇子都顾不上,立刻上马,飞快的朝着赵国骑兵的方向追上去。
赵国使臣队伍的行军速度不快,林森淼轻而易举的追了上去,挡在队伍最前方,“殿下,你这是何意?”
宋佩瑜驭马上前,不许林森淼再靠近重奕,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离开赵国之前,陛下千叮咛万嘱咐,命我与平将军务必要照顾好殿下,保证殿下能毫发无伤的回到赵国。”
说到这里,宋佩瑜连表面的假笑都收了起来,声音彻底冷淡下去,“如今殿下已经受伤,我与平将军难辞其咎,生怕再犯下大错,才劝殿下立刻返回咸阳。赵国给燕皇的寿辰礼物已经留在庆山行宫,劳烦林将军帮忙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