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眼中浮现怜爱和歉意,情不自禁的想吻一下这个伤口,刚有所动作,就感觉到大腿根难以言喻的酸痛。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揉,却忘了他的手指节比大腿根还严重,顿时倒吸了口气凉气。
于是原准备落在重奕颈边的吻,变成咬牙切齿撞上来的脑门。
向来警醒的重奕却没因此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调整姿势给怀里的人更多活动的空间。
等重奕再次睡熟后,宋佩瑜才忍着酸疼,缓缓移动身体靠近重奕,尽可能的贴在让他贪婪的温凉触感上。
宋佩瑜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明明因为连日用药的缘故,睡眠十分充足,宋佩瑜却仍旧感受到越来越浓的睡意。
勉强以目光描绘重奕脸上的轮廓后,宋佩瑜终究没忍住越来越重的瞌睡,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等到宋佩瑜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酸痛难忍的大腿根和手指只剩下些微的酥麻。
重奕还在睡,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宋佩瑜的凉席。
宋佩瑜在重奕的脸上亲了下,顺势从重奕身上翻到外侧。
虽然还想再陪重奕躺一会,但他上午喝了药又喝了那么多茶水,实在是……
宋佩瑜起身后,仍旧在睡梦中的重奕无意识的伸手捞了下,撇了下嘴,才翻了个身继续睡。
怕吵到重奕,宋佩瑜特意去书房用的晚膳。
同时不忘吩咐金宝,让小厨房揉好面,等重奕醒了,立刻给重奕下碗好克化又不腻人的凉面。
用过晚膳,宋佩瑜才知道,在他和重奕陷入深眠的时候,平彰带领五百骑兵赶到,刚进城就倒下小百人,已经被安排去休息。
金宝话音刚落,院子里忽然传来喊‘平将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