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入目所及的房子都没有大碍,最多就是房顶出现缝隙或者不大的缺口,破损最为严重的房子,就是他与县令之前站着的房顶。
乐县百姓陷入惧怕和茫然的时候,乐县外的赵军也没好到哪去。
他们奉太子殿下的命令,带着兖州军俘撤出乐县,暂时在乐县外列阵。
虽然不甘心,如此轻易的放弃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城池,但他们绝对不会在面临重奕的命令时有所犹豫。
事情的发展却与他们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他们先撤出乐县,然后是骑兵、恨不得一步三回头的平将军,最后才是骑着枣红色大马,身侧还跟着黑色疾风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身后突然响起犹如雷霆的声音,巍峨的城墙在巨响中逐渐出现裂纹,然后彻底坍塌。
“殿下!”
接连不断的惊呼声,只有少部分冲破喉咙。
大部分人都在前所未有的惊吓中彻底失声,就算开口,也没能发出声音。
重奕驭马冲到不知不觉间阵型已经完全混乱的赵军前,勒紧缰绳回头看去。
乐县能称得上巍峨外城墙,已经变成大大小小的土块。
平彰的目光始终都聚集在重奕身上。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下赤风,换来赤风不满响鼻,才敢相信面前的人真的是重奕,狠狠的松口气的同时,才发现短短的时间内,他就如同上火几天似的嗓子生疼。
顺着重奕的目光看向已经变成土堆的乐县外城墙,平彰顾不上嗓子生疼,狠狠的吞咽了下。
他甚至嫌弃嗓子的疼痛不够他分辨梦与现实,狠狠的咬了下舌头。
嘶!
这就是宋佩瑜研究了十年,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才成功,却始终都不肯拿出来的‘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