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古怪,带着几分探寻:“你该不会是误会了吧?我所谓的不行,是指你面皮太薄做不了某些事,而不是你这个人…呃…不行。
“我与你玩笑自然只会拿性子说事,不会就那些不合适的方面说道。
“你…”
“你别说了!”池惜年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晏初景再度用吻堵住了嘴。
好半晌,直到两人都感觉周身空气稀薄,难以喘息,方才微微分开,改为面额相贴的亲密姿势。
“池惜年,你就是存心气朕的!”晏初景磨磨犬牙,掀起眼帘,幽怨地与杏目含笑的姑娘对视。
“是你自己想多了。”池惜年弯弯杏目,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况且,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就不要那么大的气性了嘛。”
她有心安抚,可晏初景却难以接受。
即便面皮薄,但他怎么说也是男子。
有些话被挑明,心思被戳破,他说话行事,也就变得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咬咬牙,他忽而道:“朕想了想,此处总归是凤栖宫内,便是浴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若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