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羌想起了李渔的那篇《玉搔头》,笑问:“沈先生终身相许?”
沈听澜他拉着蔚羌的手来到自己胸前,“聘礼具有些许,求蔚先生笑纳。”
蔚羌定定地看他,没忍住扑哧笑了,那些仅剩的疑虑全被沈听澜这几句别具用心的轻哄打没了影。
“允了。所以多久才到你家?”
“已经到了,你抬头。”沈听澜用低缓的声调说着,将伞抬高了些。
蔚羌回过头去,猝不及防和站在台阶上抱着大包小包的沈念筠对上视线。
沈念筠:“……”
蔚羌:“……”
沈念筠:“…………”
虽然光线不怎么好,但她好像在她哥怀里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几秒,伞沿重新被一只手拉下,横断了相触的目光。沈听澜皱着眉,没好气地问自家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念筠那叫一个冤枉,她可怜巴巴地裹了裹围巾:“这不周末了我来搬点儿零碎东西走吗?”
再说搬走了她也不是不能回来吧!
她勾着脖子,朝伞后多瞄了几眼,“哥,你带人回家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