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小薇,”平伯宽说,“她是周建明亲生的妹妹。”
“那,”徐至一激动,被护士眼疾手快的摁了回去,“警官,伤者现在不易情绪过激,什么事等他好点了再说可以么?”
“你先休息,”平伯宽的手心盖在他手背上,“休息好了再说。”
徐至在他这话说完后就昏睡了过去,那会护士莫名多看了平伯宽几眼,从事这行十来年,见过的伤患和公职人员无数,她鲜少在一个警察脸上看到这种介于心疼和同情,多一分一毫就变了味儿的神情,救护车来得晚,她不知道刚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躺在担架上的这个人,一定受常人难以接受的苦。
的确是苦,平伯宽想,他刚刚闯进去的时候,徐至已经被剥光了,几个男人正围住他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他,躺在餐桌上,胳膊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针孔,光是凑近了闻味道,平伯宽的后脊都生出一股寒意,致幻剂,这些狗东西,正要给一个律师打致幻剂……
两天后。
江北市第一医院。
白盛楠拿了一支百合,插进了徐至床边的花瓶里,一边拿小喷壶往上头洒水,一边给那花拍照,徐至早就醒了,这会瞧着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老戚?老戚!”
戚景熠匆匆从外头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脸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