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挫败,这种挫败已经很多年不再有,所以燕回急于摆脱这种挫败感,她的自尊心不准许她软弱下来。
不知不觉,白昼变短了,不像盛夏,白日那么长,感情也跟着在骄阳中发酵燃烧。
湛清然好几天没回来过了,他尊重她的想法,那天,做好早餐后离开,他就没再踏足一步。
但显然,燕回没换密码,他打开房门的那一瞬,某种愉悦的情绪,很自然地生发出来。
很快,他发现鞋柜旁没有燕回的鞋子,东倒西歪那种风格的放法。
湛清然把车钥匙一丢,打开了鞋柜,她全部的鞋子都已经消失。
傍晚的风,吹得窗帘一动一动,飘拂不已。
“燕回?”湛清然张口喊了声她的名字,没有回应。
茶几上整洁如新,一本时尚杂志都没有,以前,她乱丢杂志,他少不得给她整理,她又不肯放书房,喜欢趴沙发上翻阅。
餐桌上的鲜花已经有枯萎兆头,几天没换水。
衣帽间里空空如也,她的衣服全都带走了,只剩下一股还能捕捉到的玫瑰余脉。
餐具静静躺着,夕阳的光线铺向露台。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燕回离开了。
她像养不熟的猫,高兴时,冲你撒娇。不高兴了,亮一亮小爪子,抖抖毛,转头就走,不带任何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