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已经很接近[拥有],但又不那么靠近失去。
宁一宵站起来,将他抱到办公桌上。这个动作令苏洄很害怕,下意识出声阻止,“你的腿……”
“没关系。”宁一宵站在桌边,俯身吻他面颊和嘴唇,抵着额头,“你很轻。”
苏洄不相信,“再轻也会痛的。”
“不疼,和你接吻就没感觉了。”
他好像决心哄骗到底。
苏洄也不想拆穿,他甚至害怕宁一宵此刻说出更多,一旦真的触及过去或是爱这些字眼,他或许真的会立刻逃走。
过去不堪回首,可背负着罪恶感与病症枷锁的他,又没办法坦荡地向前、重头开始。
苏洄讨厌伤害宁一宵的感觉,比伤害自己痛多了。
宁一宵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现在的他热衷于在苏洄身上留下痕迹,尤其是一眼就看得到的脖颈。
但苏洄也怕被解开衣服,怕面对象征着过去的纹身和伤口。
于是当宁一宵的手打算这样做时,苏洄便抓住,牵到唇边,望着他的眼睛亲吻手指。
“可以帮我戴舌钉吗?”
他像只坏心眼的小猫,被好心捡回家,却把主人整洁的书房弄得一团糟。
“戴不上。”宁一宵带着一点命令的口吻,“舌头再伸出来点。”
苏洄遵照他的安排,把宁一宵的手和他自己都弄得湿漉漉的,他的手指探进来的时候,苏洄想到过去,智齿忽然有些疼,眼睛一下就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