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拙没忍住又亲了亲它头:“我会在外面一直等你,别怕。”
“汪汪!”
一人一狗温馨了好一会儿,等护士过来,林有拙才将冬瓜交出去。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手术室外的等待。
林有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望着手术室的门不移开视线。
陆起端来一杯热橙汁,递给他说:“魏桥从未失过手。”
魏桥就是老医生的名字。
林有拙接过橙汁,凉透的手瞬间温暖,他低头抿了一口,唇角微微扬了一下:“心里清楚最坏不过是最初的样子,但还是止不住害怕。”
头慢慢低下去,望着鞋尖,他第一次坦诚吐露内心:“也很贪心,有了可能性,就希望是最好的结果。”
“贪心好。”陆起拍拍他头,“别只贪心你的狗,也贪贪其他。”
林有拙听得莫名,抬头刚要问陆起,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林有拙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前:“魏院长,冬瓜怎么样了?”
魏桥取下口罩,露出他笑呵呵的脸:“很成功。现在麻醉没退,六点前能醒。”
林有拙终于放心了。
他感谢了魏桥,魏桥摆手:“哈哈,收了这么多钱,应该的。”转而又说,“恢复期间还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月左右,冬瓜才能出院,并且两个月来复查一次。”
林有拙点头。
魏桥估计的时间很准确,5点58分,冬瓜醒了。
虽然眼睛还包着纱布,它却精神得不得了,一直“汪汪”叫着,要跟陆起和林有拙玩捡球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