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我还记得当时高三那年,你在冯老师办公室里,说了好大一通话……阿姨、阿姨其实挺谢谢你的,那些话真的,给了阿姨好多感受。

凌晨讪讪一笑,想起来她那时对于梦想的中二病言论。

寒远父母的意思,就是这个求婚是寒远自己想要的,他们做父母,就是帮儿子一把,不愿意就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凌晨的爸爸妈妈看着凌晨,也让凌晨自己拿主意。

一顿饭吃下来,商议的事情不一定非得要有个结果。

凌晨完全没有表态,她感觉自己就跟鸡笼子里那小鸡似的,关起来给吃给喝,任人宰割。寒远坐在她身边,倒是时不时还能被谈论起来社会实事的家长们给cue一下。

妈呀……好难受的一顿饭!

吃完饭,凌晨往外走,虽然这顿饭也没说明白什么事儿,但总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形地在压着她。

凌晨很不喜欢这种沉闷。

凌教授开了车来,问凌晨怎么回家,她这对父母在她当大学后仿佛解开了封印,时常去哪儿都不跟她讲一声,可能早上睁开眼就看到空荡荡的厨房以及在饭桌上压的一张纸条——

【爸爸学院里发了去爬山的票,我跟你妈妈去爬山了,早上中午还有晚上的饭你自己想想办法。】

凌晨习惯性地说,

“我去大学城买个奶茶,下午去图书馆瞅瞅。”

“哎呀你们不用管我啦!快走吧快走吧!我又不会丢了!

寒家也不是一家三口坐同一辆车,寒父到底还是个权贵,这些年国家削人,倒是也没动的到他。

司机将四个圈的奥迪开出来,寒局寒夫人降落下窗户,跟正扶着方向盘跟凌晨呱啦的凌教授笑道,

“那凌教授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