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眠讨了个没趣,有些尴尬地坐直了身体,却忽然接收到了杨不弃的眼神。在对方反复的眼神暗示下,又硬着头皮凑到了新同学旁边。
“那什么,同学,好奇问一句啊。你是因为什么入学的啊?”
“……”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身上的气息似乎一下变得紧绷。
就连拿着书的手指都用力收紧,将封面掐出了深深的痕迹。
“……因为我错误估计了某个单细胞生物的智商。”
匠临似笑非笑地甩下一句,瞟了眼讲台上的讲师,沉着脸翻开了眼前的书籍。
屈眠:“……?”
徐徒然其实也不太确定,他们这边多了个信息老师,究竟算不算好事。
从客观上来说,这能增加她们进入实验楼的概率。然而这对她们目前的情况,帮助似乎并不大。
连通志学楼与思学楼的通路,只有在志学楼学生来这边上课时才会开通。她们上不上课,对这没影响。
“往好的方面想,假设我们的推论成立。只有特定老师才能进入实验楼。那么那地方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很不错的藏匿点。”副班走在前往实验楼的路上,边走边对其他人道,“有机会多去了解一下总不错的。”
“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林歌抿唇,“这里的老师,应该都是由‘它’来安排的吧?我们少的是体育课,为什么偏偏给安排一个信息老师?你们也说了,它需要学生在实验楼进行仪式……”
“若是这样的话,那信息课肯定不太平。”暴富姐接口,“二班的话,我们还帮看着些,可一班那边……”
她望着突然停下脚步的徐徒然,面露不解:“你怎么了?”
“……淦。”徐徒然望着池塘的方向,微微张嘴,难得吐出一句脏话,“这家伙,也太敏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