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会儿就带着白韭去真理教派实地考察。

“白韭呢?”竺轶问。

“你怎么可以这样直呼白主教的大名!”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从软垫上站起来,“白主教是伟大的真德率之神钦点的信使,你不尊重白主教就是在亵渎我主。”

竺轶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

还是要忍住,即使有如此沙雕的信徒,也要忍住。

毕竟是自己的信徒,硬着头皮也只能接受。

“白主教——在哪儿?”竺轶缓慢地抬起头问。

“嗯,还算是个知错就改的人,遵守了保持真实这一条教义,真德率之神会原谅你的无知的。”胡子的态度像极了欺负公司后辈的前辈。

其他信徒闻言连声附和,颇有些以胡子为首的趋势。

“沉默,你把我主的教义融会贯通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不愧是除了白主教以外最虔诚的信徒。”

“是啊是啊,等我们发展起来了,下一个主教就选你了。”

“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是白主教的朋友就能走后门。晚进群的就要遵守先来后到的规矩。”

他们说一句,竺轶太阳穴旁的青筋就跳一次,就在竺轶准备把这群聊天群信徒给撕碎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蓝筹提着菜从外面走进来。

那几人一下子拥上去,帮蓝筹提菜倒水,锤肩按腰。

竺轶站在旁边,眼底闪过无数疑惑,就差把纳闷两字写在脸上。

信徒们已经纷纷到厨房准备午餐,客厅顿时空了下来。

竺轶盯着蓝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