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韭顿时有些沮丧,脑袋蔫蔫的搭在胸前,活像霜打的茄子。

“伟大的真德率之神,能不能让我变得更强大一点。”白韭含着眼泪默默祈祷着。

竺轶正在看外面的风景,突然听到白韭的心声,转过头去看他。

白韭以为竺轶没发现他哭鼻子,于是装作睡着了,发出一声猪鼾。

“鼻涕都掉裤子上了。”竺轶说。

白韭装不下去了,泪眼婆娑地抬起头。

竺轶打趣地说:“怎么哭了,这么舍不得诺安吗,我就把你送回去。”

白韭原本是绝对不会把真实想法说出来的,但是现在水到渠成般,忍不住把自己的小心思说给了竺轶听。

“我年纪在里面最大,可是我最没本事,呜呜呜,我没脸见人。”

竺轶见他哭得可怜,安慰道:“谁说你没本事。”

白韭哽咽:“我有什么本事?”

竺轶:“你能让我和禄起保护你就是一种本事。”

白韭顿了顿:“可是那次是因为我的身份是音乐生,你们通关需要。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也许你们……”

他垂下眼帘:“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竺轶说:“真德率之神已经决定了一切,你是祂选择的人,对自己有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