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远脸上是黑漆漆的烟灰,眼角两道白色的泪痕十分明显。
竺轶轻笑了一声,朝骆梦玉挑了挑眉,然后在吴思远的肩膀上拍了拍:“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思远,你原谅我们好不好,等会儿我们还要一起出去呢。”骆梦玉见竺轶一走,立马用从没有过的亲切态度对吴思远说,“我们三个始终是一队呀,你的通关任务和我们是一样的,和别人就未必了。”
吴思远闻言,朝着竺轶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说:“你们等会儿不能再那样对我了。”
简实见状吴思远愿意和解,脸色变得好看起来,趁机问道:“刚才你们出来,为什么没有被虫子咬啊?”
“他身上正好带着驱虫的道具。”吴思远说,“应该是在夏日游园会上捡的吧。”
简实听说过竺轶在夏日游园会上,像捡破烂似的捡了很多道具,闻言心中一酸,但也没有怀疑。
大辫子女人见他们休整好了,冷嘲热讽了一句:“还好没让你们现在就把鞋子戴在身上。”
“还不是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们有危险!”蓝筹冷着脸看向她,袖口微微颤动,藏在里面的手捏成了一个青筋绽起的拳头。
大辫子女人在禄起那里吃过亏,又见蓝筹和禄起是一伙的,于是敢怒不敢言。
“走吧走吧,又耽误了这么久,万一误了吉时,你们怎么担待得起。”她转过头骂了一句,招呼抬轿的男人们重新赶路。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几次鬼打墙,拿出装着纸钱的红包以后,便安然无恙地通过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山腰处。大辫子女人让男人们把轿子放下下来,她则将三盏金杯放在一块石头上。
只见那块石头上竟然有三个和金杯底座严丝合缝的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