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先祖曾经拿走了属于真徳率之神的权杖。”竺轶说,“并且设下了阵法,令神没有办法找到它。”
沪叁佰闻言,立马明白了始末,对金发男人的恨意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他恨不得马上就将这个叛徒杀死,若不是因为竺轶还有话要问,他一定会让这个男人品尝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
沪叁佰在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脸色变得更加阴森,在黑暗走廊的微弱光线下,显得极为恐怖。
金发男人意识到了危险,刚才因为竺轶和禄起带来的冲击而失去的逃脱想法再次冉冉升起。
沪叁佰是没有办法压制住他的,虽然那种叫不出名字的法术能让他的身体受到暂时的禁锢,但是他却仿佛天然能够化解这种禁锢一样,被困一会儿就可以顺利逃脱。
金发男人等待着机会,嘴上说着话想让沪叁佰放松警惕:“我并不知道先祖的所作所为,我们的家族史这突然展开的,并且因为过了太久的原因,不少篇章已经丢失了。”
竺轶问道:“你这里还有多少?”
金发男人回答道:“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虽然丢失了不少但是剩下的数量仍然需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够看完。”
竺轶又问道:“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家族的其他人呢?”
金发男人仿佛被戳到了心肺一样,脸上露出痛苦又忧伤的表情:“他们,他们已经死了。”
沪叁佰冷声说道:“胡说八道,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只剩下一个人。”
“我没有骗你们,我们曾经的居所并不在这里,是因为二十年前异鬼入侵,毁坏了我们在山谷中的宅邸,并且死了很多人,这才搬到这里来。”金发男人说,“但是自从搬来以后,我的族人开始一个个死亡,并且死亡的人都是超过三十岁以上的人。我是最后一个三十岁以下的人,而且我的生命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金发男人担心他们不相信,于是补充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血池,那原本需要用人类的血液填充,才能起到作用。但是因为家族只有我一个人了,所以我只能使用动物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