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哇哇的,能不能不要cue我家萧队。

——萧执帐的脑残粉爪巴,不要赖在别人直播间ky。

——等一下他怎么站起来了,不是四肢关节被卸掉了吗?

竺轶也想知道为什么,然而一时半会儿没人能给他答案。

既然能行动,就代表着他能苟过这次直播。

竺轶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开始观察这间屋子。

这是一间活动室,墙边放着可以推动的黑板,几个水缸大小的红鼓立在窗户下,还有几只堪为噪音制造机的唢呐。

“原来乃村的活动中心里,还有一间这么大的活动室啊。”他喃喃自语。

突然,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想法从心中冒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房间?

完成打招呼的任务前,他看到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并且只要去想这些事,令人难以忍受的头痛又会再次袭来。

竺轶呼了口气,决定暂时不纠结细节,苟过直播再说。

他不想再呆在这间给他留下阴影的活动室里,推开门见走廊里空无一物,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走廊逼仄狭窄,对面是一堵没有门的墙,直到绕过拐角,竺轶才见到一个房间,上面挂了个用黑漆写着“厕所”二字的木牌。

厕所里有三处隔间,头尾两扇门开着,中间关得严严实实。

厕所和灵异事件总是息息相关。

此情此景下,很是诡异。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一大堆人被什么追逐着,朝这边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