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叁佰站起来,往那间最宽敞的木屋走去,国王缩在木屋的角落,被绑得像一只毛毛虫,趴在地上不停地蠕动。

沪叁佰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抬腿踩到吉尔伯特三世的脸上。

国王在他的鞋下哀嚎了几声,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沪叁佰似乎将恶趣味发泄殆尽,终于收起腿,蹲下来命令国王看向自己。

他的身份卡是女性,容貌艳丽得像开到极盛时的玫瑰,透着一股即将糜烂的慵懒。

即使脸上有一道横跨鼻梁的伤痕,在美貌带来的诱惑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

吉尔伯特三世本就是好色之人,见状竟是忘了虐待自己的人是谁,胆大包天地吞咽口水。

沪叁佰没有生气,反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低头朝吉尔伯特三世吹了一口气,国王便像被艳鬼吸了精魂般。

“你可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哟。”沪叁佰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

国王疯狂点头,就连沪叁佰已经站起来从木屋里的小门出去了,还痴痴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那个牧师侍从哪里冒出来的?”沪叁佰的表情变了。

“我找流民问过,他一直是这里的牧师,只不过五年前诅咒开始后,他便放弃了传教。”尤万说。

“一个曾经放弃的人,重新用信仰安抚了平民。”沪叁佰说,“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