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轶嗯嗯地答应了,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门把就被另一个人的手握住了。
禄起帮他把门打开了。
竺轶侧眼看他:“你不是要和白韭叙旧吗?”
白韭:“?”
禄起:“叙过了。”
“没有啊。”白韭疯狂摆手,“别冤枉我,我没和你老婆勾三搭四。”
禄起勾起嘴角歪到他耳边:“你吃醋啦?”
他不说,竺轶都快忘了自己刚开始在禄起面前老婆老婆地叫得欢,禄起只能硬生生地承受,拿他无可奈何。怎么现在反而落了下风?
竺轶在心中检讨了一秒自己的行为。
再抬起头时,他眼底闪烁着促狭的光,伸手捏住禄起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很自然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会呢,老婆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竺轶说完非常愉快地甩手出门了,留下石化的禄起和同样石化的白韭。
出去后,他在网上查了一下附近有没有做雕塑的地方。网页弹出好几个地址,竺轶看了看配套商品链接上的金额。
一个粗糙得令人头疼的神像就要三千。这还是现成的,如果要订做,还得价钱。
竺轶身上背着巨债,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怎么没问禄起借钱。
他精挑细选,找了一家位置偏僻的泥塑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