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周家暂时没有彻底厌恶了他,听说这些事后,也不会再让他进门。
因此,镇上不能留了。
就当是自己倒了血霉,就这么着吧!李大夫是个果断的人,道:“今日就去。”
他想了想,又道:“去之前,咱们得写一张契书!”
之前李大夫和孟成礼写的那一张,是他承认自己诊错脉象,耽搁了病情。因此,哪怕拿到公堂上,只要余梅花两人死不承认,柳纭娘就拿他们无法。
唯一能够告倒他的证据,就是余梅花自己承认。
但这有点难。
倒也办得到,可若是还有更直接的证据,能省不少事。
此时李大夫提出要写一张契书,柳纭娘颔首:“好!我不追究你们朝我下毒的事……”
李大夫没有吭声,磨墨提笔,道:“就写今日之前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还挺聪明,不肯入套。
如果柳纭娘拿了契书,真的就不能以此去公堂上告状了。
“好!”
李大夫闻言,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奋笔疾书写了两张纸,主动摁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