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不是随便说两句,对方就能克服的。
意识到了就轻易能够克服的困难,压根就不叫困难。
任如笙在何初的面前尝试了一下表演,小心翼翼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在何初身后的小助理眼睛疼。
这一次的何初倒很诚实:“不怎么样。”
如果对方把在晚上的表演当成是表演课的话,这个课和白上了一样。
“请问楚河是哪个?”
正好这个时候外卖小哥送的东西到了,穿着蓝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帮着把东西拿进来。
何初起身:“是我。”
今天外面温度很高,他从对方手里接过来的时候冰镇的酒已经有点热。
“你的酒量怎么样?”在晚上的时候任笙笙喝了点酒,脸蛋就有点儿红,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是对方本身的数据,还是系统的瞎编乱造。
“还,还行?”
何初递给他:“试试看。”
他说:“度数好低的气泡酒,稍微喝两口,或许对你酝酿情绪有效果。”
青年的眼睛灯光下熠熠发光,他的眼波潋滟,就像是月光下的波光粼粼的湖水,温柔深邃且醉人:“就像是前几天的晚上一样。”
前几天的晚上演得正好是大婚典礼,何初的眼神很温柔,如同那天晚上的场景。
任如笙气血翻涌,脸色潮红,如果有配音的话,那就是他的脑袋像是小火车一样冒蒸气,伴随着那种嘟的声音,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