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唠叨叨的,萨仁才算听明白,这位是特意来说他们跟自家没有竞争关系吧,难不成他们知道自己曾经怀疑过他们了?
“我这牧场也难啊,秋里一场大火差点没烧到营地,还好我们割了不少干草,要不然今冬牛羊都没得吃。你猜这火是怎么起来的?”
萨仁跟人家说了阿勒坦的事,对方就说:“这我倒是知道,家属院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退休老头老太太整天叨叨,他们除了说阿勒坦跟乔寡妇的事,还说刘工家的儿子,说他进牛奶厂是阿勒坦教的。”
刘工的儿子?估计就是孟大凤的暗恋对象吧。
“不是说他抓住投毒的人了吗?”
“那个投毒的人是个傻子,据说以前有几百头羊,后来放牧跑远了碰上了狼群,偏他那天他起的急,出去放羊什么也没带,还骣骑着去的,赶不跑狼,还被狼围了,据说狼撕咬了他小腿上的肉,还舔他的脸,虽然捡了条命,但人吓傻了。”
骣骑就是不加马鞍,去放羊加上马鞍马镫碰到狼可以用马镫制造响声吓走狼,要不自带着猎抢或是二踢脚,布鲁也成,布鲁是蒙古特有的防狼神器,一种投掷工具。
什么也不带,被狼围了,马还跑不了,那是挺惨的。
萨仁印象里好像也见过这人,他有家,旗里也给他补贴,就是什么事也不干天天在街上转悠。
“你是说阿勒坦指使傻子去投毒,再让李工的儿子去阻拦,以此立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