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翻飞穿花的蝴蝶,又像一个顽皮的小鹿,在临风微乱中回眸,轻轻抬起眼帘,浓密情思环绕的双眼,让长盛沉浸了心神。
“夫君可知,修为如此,只要心念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在对我解释什么吗?
她如此舍得的付出,长盛心里都暗暗苦笑,似乎自己这点圣德之力,有点拿不出手。
此时飞舞的紫蝶温柔到,夫君来此:“是为了让紫蝶得到圣德之力?”
他抬头到:“有些孟浪,但我确实做如此想,圣德之力,十分有益于提升妖族对天地大道的亲和,我想,你既然都舍弃了长生,无论如何,我该弥补你一些。”
她没说,其实他什
么都不做,她也会与他欢好,不是是因为清微默许的条件而是因为其他事。
在空中一步一步走向长盛,紫蝶眼睛有着无比的认真,看了一眼他腰间的腰带,到:“若夫君有意成全紫蝶一次心意,那紫蝶可否奢求一次?”
她说着,居然款款跪下,长盛顿时起来,去托起她的手臂。
她却拒绝长盛的扶持,而是眼神认真的看着长盛,只等他的答案。
有心弥补,此次是侧身到一边,到:“不论是你的修为,还是你甘愿守在这秘境之中,什么要求,都要起来再说吧,你如此,如何言说?”
他说的很严肃,紫蝶就提着裙摆起身,俏皮到:“夫君还是顾忌我的修为,才是真的没有把紫蝶当做自家人看待。”
这要怎么说呢!
他叹然的看着紫蝶的眼睛,歉然到:“我知你付出,可这时日尚短,你我......”
玉致的小嘴吻上长盛的嘴,停留几息,她又退开,到:“原来男人的嘴是这个味道?”
摸着鼻子,看他一眼,长盛乐道:“你多心了。”
“夫君可是要如此,才觉得对紫蝶可以认真?”
长盛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压在下面毫无地位的经历,他投降到:“好吧,你说,只要可以答应,我就会答应你!”
他退开,依旧没有逃过紫蝶的魔抓,她一下扣住长盛的腰带,在他耳边诱惑到:“当日紫蝶神魂激荡,夫君莫非看不起人家,以腰带应付?”
嗯?当日你神魂激荡,我哪敢陪你胡作非为,你好歹是一位妖王。
心虚不已,长盛憋屈,以前修为低,大不了被各位师姐不小心‘误伤,一下,现在修为还低,确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
“你若再不言明是何要求,我就不答应你。”
他最硬着,紫蝶忽然委屈到:“那夫君如何补偿人家?”
耳根子起栗,长盛一激灵,妥协到:“好吧,你说!”
“人家不说了,夫君自会知晓!”
修为和神魂力量都差距太大,长盛感觉自己在紫蝶的魅惑里,根本不能自主,这种心意被人引着走的感觉,让他十分的害怕。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危险的花蕊了,若是紫蝶有异心,哪怕是瞬间,也足以要他小命。
“紫蝶不求夫君日日怜爱,也不求夫君赐予我珍贵的圣德之力,紫蝶只想,等夫君神魂气满之时,与夫君恩爱相合,为夫君诞下一个子嗣。”
长盛瞬间清醒,抓住了她说的重点,疑问道:“你为何对此若执?”
紫蝶却没有回答他,而是拢了拢肩上的薄纱,到:“若是诞下子嗣,紫蝶亲自教导,让他向善,让他克己。”
长盛看着她,她到:“我也希望夫君能准允他多娶妻妾,开枝散叶。”
她能说这些,是因为我身上有妖族的印记吗?
长盛此时虽然脑海里凭空多了许多记忆见识,可毕竟修为太低,他都不敢答应紫蝶这样的要求。
一脸歉然,他认真道:“抱歉,我不能答应!”
可紫蝶半点不失望,小手在他的腰带上来回抚摸,到:“夫君如此拒绝我,那夫君可知神魂气满之时,这天地又是什么光景?”
“若是以后你我情深,我自会考虑,可是你如此直白,倒让我有些不适,抱歉,我修为不够,顾虑太多。”
长盛眼里的紫蝶忽然冰清玉洁,他晃了晃头,有些恍然的看着四周景物。
疑问道:“这?”
“夫君可在我的魅惑下坚守本心,以后出门闯荡,紫蝶也安心。”
“这么严肃的事,你就如此轻易用来考验我?”
不慌不忙,紫蝶双手顺着臀部,把裙子往下顺按,坐在椅子上,优美的线条浮现在长盛眼前,她仰头看着长盛,到:“夫君可
知神魂不合一,弊端在何处?”
长盛摇摇头,她又到:“夫君可知本心在何处?”
他亦不知,但他知道,所有关于人身神魂虚的一面的所有说法,都在神魂之中。
“等夫君明白这些神魂神妙,紫蝶才能与夫君相合,增益大道,若不然,即便是紫蝶的身子给了夫君,也只是浅层的欢愉,若无神魂灵光相交,神魂双修便是不得其法,懵懂无知,不能自主,便无法自主!”
她的话惊醒长盛,星河降生之前,他与金桂神魂灵光相交,诞生了一点新的灵光,但那灵光被无知无觉的星河吸收,那时候的星河就是一团无知血肉,这才有了他出生之后的圆满神性,也有他生而知之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