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家都知道鸣蛇妖王可能会出手，翼云子和圣王无法出战的话，你们的底牌不多了。」

意思就是，哪怕鸣蛇出手，也有把握吗？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长盛看着飞白，认真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元通？」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长盛，你修行不易，其实也可以不近女色，为何要走捷径？」

对方到底是谁，不告诉自己才是常理，长盛微微一顿，道：「我不像你，我没有时间。」

飞白一时间不知道长盛说的没时间是什么意思，看着长盛坚定的眼神，他渐渐肃然起敬。

「韩长盛，往日之事，我不求你原谅，我没有对你和你身边人造成过太多伤害，你真这么想，我可以帮你。」

长盛实在搞不懂这飞白怎么会忽然就这么有好心，他此时心里其实是很纠结的，如果与飞白有关的一切都是假象，那就说明，飞白在翼人族的地位，很高，有他帮忙，或许真的可以减少很多伤亡。

「不必了，你若有心，就好好照看好你们翼人族吧，其他事，凭心意就好，就此告别吧。」

本来还想告诉长盛一些事，可飞白也似乎明白长盛此时纠结的心境，也似乎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张张嘴，问出一句他以前不敢想的话：「若再见，是敌是友？」

他不先走，长盛转身走了，挥挥手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飞白这样的人，说是与长盛有大道之争也不为过。和一般的暗中敌手不同，飞白选择主动说明过去，大出长盛的预料，他早就不会因为别人的一时慈悲而改变心境，可飞白的话，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他了。

都是无法摆脱命运，你才来告诉我这些？还是你先抗争命运，来告诉我这些事？是敌是友？将来再说。

长盛看着前方望着自己的一双双眼睛，他很佩服司衍明镜和妖族，自己已经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了，居然还沉得住气。此刻，眼前的大家就如虚幻，被光影吞没，整个深空之中，似乎只有他一人。

「韩长盛，你们不要往前了，每试探你们一次，他们就会更清楚一分，清微仙子不让你们参与，是有原因的。」

飞白忽然转身对着长盛大喊，然后带着翼人族几女，急匆匆离开。

脚步一顿，长盛抬眼看向大家，神色极为平静。

柳儿神色一紧，越过众人迎向长盛，道：「这飞白未免也太小看大家了，如此低劣的手段，不值一提。」

这样迷惑人的手段，真的不算高明，可长盛也明白，黑曜之前不动手，就是有观摩自己这边神通的意图，他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根本不怕有黛青和胡龙归，自己这边可以留下他。

灵犀老祖走近，看着平静的长盛，他知道长盛心里波澜滔天。

「大人若是不决，不如挑最重要的一个情报告诉我，如何？」

不明灵犀老祖怎会如此言语，长盛微微一愣，道：「他们以脱离为幌子，实际目标，是诸位师兄师姐。」

虽然心里震惊无比，可灵犀老祖一脸平静，似乎是在说，果然如此啊。

果然，长盛看见他的表情，有些意外。

不等长盛追问，灵犀老祖道：「如此看来，黑曜前来试探，就是要看清微仙子是否为玄天剑宗留下火种，大人如今一个宗门弟子也没带，反倒让黑曜看了个明白。清微山脉的百万剑修没有跟随，必然，清微仙子状态不会全盛，若是遇敌，恐怕还真的难言胜负。」

会不会对方的后手，也是那样不可抗拒的天地剧变？

长盛心里一惊，一下子没了主意。